气质少妇

  田浩搂着光溜溜、已进入梦乡的叶薇,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时看一下手表——凌晨一点半、一点五十、两点、两点零五……
  虽然一接到叶薇的电话,他就知道书记今晚是不会让妻子回来了,但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妻子能如约归来,至少不陪老色狼过夜。妻子的贞洁是被污了,但在老流氓的床上,妻子被光溜溜地搂抱着,陪他一直睡到天亮,这对他分明又是另一种羞辱!他只感到心里空空的,胃里酸酸的。
  叶薇背向着他蜷在他怀里。诱人的发香、性感的身材、柔滑的肌肤、丰满的双乳,当然还有令他刚才如醉如痴的丰翘肥臀,而且此刻,他已经软缩的阳具还在那滑嫩的臀缝里夹着呢!
  说心里话,他非常喜欢叶薇。明星的气质、高挑的身材、青春的活力,以及床上的奔放,这些都是妻子白芸所没有的。
  两个多小时前,叶薇一进门就和他热吻起来,边吻边呢喃着自己有多想他,想他这个木呐的书呆子。她的似火热情一下子点燃了田浩的欲火,刚刚在妻子身上垂头丧气的阳具猛地暴胀如牛。从没在妻子身上迸发过的野性,在那一刻全爆发出来了,使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狂吻着主持人的红唇,撕扯着主持人的衣服,啃咬着主持人的乳房……没有绵绵情话,没有爱抚温存,他如野兽般直接插入女主持人的身体,然后就是血红着眼睛开始驰骋、开始伐戮……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就连热情似火的女主持人也受不了,开始讨饶起来。听着主持人的求饶,田浩像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开始了疯狂的冲刺。终于,在女主持人的连连娇吟中,田浩爆泄如注,战场上旗偃鼓息……这就是刚才的第一回合。看到女主持人的眼圈红了,幽幽含怨,而替她擦拭
  阴部时,也发现那里微微有点红肿,田浩歉疚地看着她,直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嘛,我……挺喜欢这种粗野的性爱的。不过……刚才我真是有点被你吓到了耶!一个文雅的书呆子,一下子变成……简直就像一头斗牛场上的公牛!嘻嘻……不过,我真的喜欢你这样子……这不更说明,本小姐的魅力大大地!嗯?呵呵……哎呀,肚子咕咕叫了……咦?你不是让我来吃宵夜的吗?按住人家就……那个!急色鬼!快煮面去……”
  看得出,叶薇对他真的有点好感,并不完全为了秦书记的“任务”而来。这让田浩心里好受多了。
  填饱肚子后,两人在床上又温存缠绵起来。田浩奇怪,像上次在青岛一样,他又雄风重振、梅开二度了,这是在妻子身上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回,没了粗野和暴躁,缠缠绵绵、插插停停、边吻边做,享尽了性爱的温馨。
  刚才的粗暴和疯狂,包括上次在青岛的偷偷摸摸,他都没功夫细细品味这个美丽的青春女子。虽然皮肤没妻子那么白皙,但摸上去非常的滑腻爽手。丰乳翘臀,身材高挑,腰却比妻子还要细。凹凸有致的曲线、弹力十足的肌肉、直挺的鼻梁、知性的气质……总之,叶薇身上好像集中了现代都市女性所有的优点:青春活力、高雅时尚、热情大方、坚强独立。
  而她的屁股蛋,就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排球,更是令他痴迷不已。她喜欢跪趴着,把两个青春的屁股蛋高高翘起,还回头媚眼如丝、扭着屁股诱惑他,诱惑他尝试崭新的姿势。屁股间夹着的大阴唇没妻子的饱满白嫩,生得修长别致,肉缝里的小阴唇微微吐出来,嫣红鲜亮,像一朵雨后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沾着露珠,散着芳香,引诱他快去采蜜……
  半个小时的柔风细雨、温柔醉乡,让他体会了有生以来最完美和谐、最游刃有余的一次性爱,也使他暂时忘了妻子身处何方……
  可是现在,搂着别的男人梦寐难求的美女主持人的娇躯,他满脑子想的,却都是自己的妻子。
  阿芸此刻也睡着了吗?也像叶薇这样光溜溜地躺在那个老头的怀里?
  今夜阿芸被他干了几次?听说那老头的家伙超大,阿芸的“小馒头”会不会也被弄肿了?
  该不会,现在,老色鬼还在贪得无厌地玩弄我老婆吧?
  想及此,田浩感觉胃里的酸味愈发浓烈,简直快要满到咽喉了。
  白芸真的不想去洗澡。一来实在太累了,刚才无数次的高潮令她浑身都像散架了似的,几乎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感觉刚才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好长一会儿。二来实在太羞人了,高潮时自己的高声叫喊,还有下面那些恼人的液体、失禁时喷出的尿柱,真令她羞于见人!
  她只有闭眼装晕,任秦书记搂着躺在湿漉漉的床上。
  “宝贝小馒头,快去洗个澡吧……”
  可恼人的老色狼却一直在耳边催她,还时不时吻吻她的脸、她的唇。
  粉脸娇唇被吻得痒痒的,为躲避骚扰,白芸轻轻嗯了一声,娇慵无力地翻了个身转向里侧,谁知这一翻身,原本泡在淫水精液中的屁股,竟带起了几丝白白粘粘的淫液来。淫液连着床单和白嫩可爱的屁股蛋,丝丝条条,藕断丝连,淫靡之极!要是她自己看得见的话,真不知会不会羞得钻进地缝里!
  秦书记坐起身来,看见白芸屁股上的条条淫丝,心里大乐,见她还是装睡,索性揽腰挽膝将她一把抱起,下了床来。
  白芸嘤咛一声,想反抗,但娇小的身子在魁梧有力的书记怀里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粉拳乱捶、小腿乱踢,口中“老流氓”、“放下我”一阵娇叫。
  一米八五的老狼,一米五八的嫩羊。
  秦书记就像大人对付不喜欢洗澡的小孩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轻轻松松就把她抱到浴缸里。接下来,白芸再也无力挣扎,只能羞羞地任由书记帮她放水、抹浴液……
  连丈夫田浩都没有与她共浴过,可第一次与男性共浴,竟是身后这个将近六十的市委副书记!那双粗糙的大手,带着柔滑的泡沫,抚遍她的全身,那种异样的酥爽感觉,令她迷醉、晕眩。尤其当它们滑过自己双乳,故意在娇嫩的小乳头上徘徊摩挲时,她感到一阵暖洋洋、酥麻麻的感觉,缓慢而又深入地到达了浑身每一个毛孔……
  她瘫软在老男人的怀里,一颗芳心,就像沐浴在春风里的花朵,懒洋洋、舒畅畅地绽放着……
  而怜花的“春风”滑过她的细腰、滑过她的嫩腿、滑过她的圆臀……终于钻进了她最私密羞人的“花蕊”刹那间,懒洋洋的酥软,变成了阵阵波涛,拍击着她的芳心,一浪强过一浪,最后,“花蕊”抵不住“恼人的春风”又一次开始吐蜜……
  浴缸的水面上,白色的泡沫团团簇簇,一对饱满可爱的少妇玉乳在大手的拨弄下,不时从泡沫里露出来、隐下去,还有两点小小的嫣红,也时隐时现……白芸在高潮余韵中微微喘息着,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依偎在秦书记怀里。这一刻,在她脑子里,丈夫、羞耻、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这么舒服地永远泡在水里……
  “那里怎么也痒丝丝的,感觉好奇怪……啊!原来是老流氓在揉弄人家的肛门!天,他想干什么?那可是人家身上最脏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痒得还有点舒服……哦,那手指头真钻进来了……好涨啊!可是,怎么会撑得门口有种怪异的感觉?痒痒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
  白芸这才想起两个月前在青岛套房的阳台上,老流氓好像就打过自己肛门的主意,猛地一惊,这才扭动挣扎起来。见老流氓还是执着地钻进了一个指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娇。
  “书记,别……别,好痛……呜……求求你,好书记,饶了我吧……今天我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别再弄了……以后再……”
  “好好好!你个小馒头,今天就饶了你的小屁眼!不过你上次答应过的,迟早得给我,哈哈哈!那现在……来,咱们试试水中操逼,鸳鸯戏水……”
  “哦!天啊!你轻点,老流氓!嗯哼……别,太深了……老流氓……哦!”
  “爽吧?屁股再抬高点……再坐下去……对,就这样,自己动动。哦!你的小逼真紧啊,你个小妖精!我操,操,操死你个小骚货!小馒头!”
  “嗯……轻点……哦!呜——”
  白芸叫得大声起来,忽然好像想到了一墙之隔的丈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吟叫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哼声……
  田浩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昨夜,妻子没有如约归来。
  不仅如此,今早秦书记还给叶薇打了个电话,说下辖甜隆县里有个公司今天开业,本来答应去剪彩的,但他最烦这类仪式了,再说今天还有要紧事去不了。
  “不过,也不能让人家太失望嘛,你和小田就代表我去犒慰一下,好吗?一个市委秘书,一个明星主持人,也够意思了!哈哈……”
  叶薇听了,装作不高兴地埋怨了书记几句,这才挂了电话。看到田浩在一旁脸色阴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好了嘛——别绷着个苦瓜脸了,都上了贼船了,你还想反悔?难道你敢现在去隔壁把老婆从老头子那里抢回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唉,不说了不说了,想开点嘛!事情到了这地步,你就当……当白芸只是你情人,当我是你老婆好了!情人跟别人约会去了,你就将就一下,陪我这个老婆去乡下散散心去,好吗?”
  “这个我……不是……”
  “怎么啦?我这个临时老婆就这么没有魅力?”
  叶薇瞪眼扯着他的脸,故作生气。
  “哦,不不,不……谢谢你,叶薇。”
  田浩真诚而又深情地看着叶薇,久久地,除了妻子,他还从未这么看过一个女人。
  “饶你这一回!……以后叫我薇子吧,家里人都这么叫……”
  大方的主持人也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了,干脆闭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薇子……”
  开着叶薇的红色MINI车前往甜隆县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语,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要暂时忘掉妻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却越往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测老色狼操妻子的次数,揣测妻子高潮的模样,想象妻子那娇嫩“小馒头”不堪伐戮的红肿程度……一时间,心中酸、苦、辣、咸四味杂陈,独独没有甜。
  善解人意的叶薇又一次充当起“心理导师”的角色,尽找些政坛趣事、花边新闻之类的话题,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可是效果并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应着,连应付的笑声也经常用错地方。
  叶薇打心底里同情这个无奈的官场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爱恋,当然也是因为他身上尚存一丝难得的书生气。为了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暂时忘掉烦恼,她决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一般男人总会对一个美丽女子的身世和私生活感兴趣的,何况她还是个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刚刚做过爱。
  果然,田浩被她的经历和遭遇震惊了,感动了。
  大学毕业后,叶薇和相恋了3年的同学兼男友从大连来到这个南方城市,踌躇满志地准备一展宏图。但残酷的现实,很快把这对恋人的斗志消磨殆尽。因为没有背景和人脉,男友在单位得不到重用,郁郁寡欢。她在电视台里拼命工作,参与策划了很多有创意的栏目,可功劳永远不是她的,梦想的主持人位置也总是与她擦肩而过,被一些风传与台领导有绯闻的女孩子挤了下来。
  有一天,台里宴请主要客户,领导挑了台里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叶薇被灌醉了,醒来发现自己全裸着睡在台领导胖墩墩的身体旁……她拒绝了领导要她做他情人、然后给她节目主持人位置的交换条件,回家向男友哭诉委屈。可是男友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说她自己招蜂引蝶,半个月后就提出分手,说自己和局长的女儿订婚了。
  那段时间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几次借酒浇愁之后,她顿悟了人世,看透了男人,决心从此“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秦书记,稍施魅力,竟一下掳获了书记的心,成了书记的地下情人。于是很快,她就成了电视台的红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个台领导见了她都要陪笑脸。有一天,台领导把她请到办公室,直说对不起,让她高抬贵手别告诉书记“迷奸”的事情,还塞给她一个大纸袋说是补偿。
  她当面拆开纸袋,里面整整十五万元。十五摞百元大钞,被她微笑着扔到领导的脸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记耳光打向领导的胖脸,领导蒙了,陪笑的脸疆在那里,任她扔完,看她姿态优美地转身离去……
  “后来……你有没有跟书记说这事?”
  “没有。仇,在扔钱的那一刻就报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场,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咦?你……”
  叶薇讲得太投入了,这时才注意到田浩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湿润着。
  本来,这些遭遇是她的难言之隐,她准备让它一辈子就烂在肚子里,可是刚才为了转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说了出来。此刻,看见这个书呆子眼里噙着的泪水,她觉得值。
  “那,那你现在就不恨他了吗?那个领导……”
  田浩好像比叶薇还恨那个领导,小心翼翼地问道。
  “恨?他可是我人生转折的导师,说不定还应该感谢他呢!嘻嘻……”
  “不,我知道你心里还恨他!也知道你更恨的人,其实是你那个袖手而去、寡情薄义的男友!你……其实是个……”
  叶薇端详着身旁的书呆子,为他出人意料的洞察力感到吃惊,嘴里却撒娇不承认:“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就偏不恨了……咦,我其实是个什么?”
  “我是说,你其实是个……好女孩!一直是,现在也是!”
  “嘴巴抹油了?还是想追我啊?嘿……”
  话是这么说,但叶薇真的被他感动了,尤其那句朴实的“好女孩”让她好想哭。
  “我是你男友的话,决不会离你而去,还要宰了那个领导!”
  田浩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想到两个月前在青岛自己也遭遇过同样的事,那时他有没有想过要去“宰”了书记公子呢?
  “得了吧,你一个缚鸡无力的穷书生,还宰人家……”
  叶薇知道这是书生惯有的毛病,没遇到困难时都意气风发,一遇真事儿往往就会蔫。不过,能为她说出这种话来,明知当不得真,她心里也感到很幸福。
  她奇怪,自己在这个近乎傻气的书呆子面前,怎么这么容易感动?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他了?还是他身上的傻气有点像纯真时代的男友?
  “田浩,嗯……这样叫你有点太生分了,你有没有什么小名,或者白芸平时怎么叫你的?”
  “没有小名,就叫阿浩。对了,阿芸私下里叫我……哎呀,有点难听,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一定要说!说嘛——”
  美女撒娇的拖长音。
  “不准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说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听好了——”
  叶薇按钮摇下车窗,对着车外高声喊道,“死耗子——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谢谢你——”
  田浩也学样高声喊着。
  “嘻嘻……”
  “哈哈……”
  MINI车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快乐的笑声。
  叶薇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真爱的影子,笑得真心开怀。田浩则是因了叶薇的关心和爱意,心理平衡了许多,但心中仍挂念着妻子,所以笑得有点牵强附和。
  因为昨夜被书记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听见书记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裸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里。跑得太急,下面肿胀的阴唇被腿根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白芸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液,似乎想用浴液抹掉身上老色狼残留的气息。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始自终,老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插入还微微发麻的小穴里,接着喷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浊的粘液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老流氓的……
  擦干身子,白芸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看,脸一下羞得通红。这哪是衣服?粉红的胸罩和内裤,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吊带式的白色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屁股吧?
  “死老头!老变态!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床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老头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流!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白芸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老变态,都是他害的!不过……”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芸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奶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既优雅又性感……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乳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想,幸亏回家只隔那扇连通的门,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马上失望了。就在那扇门边,秦书记告诉她,田浩和叶薇被他派去县里出席一个重要的开业仪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给我当两天的临时老婆,怎么样?小馒头。”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给你当两天临时老公。”
  “哎呀!你怎么这样……还书记呢?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流氓!无赖!老色狼……嗯,不要,呜呜——”
  少妇嗔骂着的小嘴忽然被一张大嘴严实地封住了,胸前一对形同不设防的椒乳也被一双大手盖上了。
  “你敢骂我堂堂书记流氓无赖?看我怎么罚你……”
  书记并没真生气,吻了一会儿少妇娇嫩的小嘴,又将她转个身从后面紧紧搂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后颈耳边,吐着浑厚的粗气挑逗这个娇羞的小美人。
  “别……你就是个……老流氓嘛,老无赖……不要,我要回家……嗯……你这个老流氓……别……别在这里……”
  白芸现在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被那大手一碰,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心里想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着迎合起来。乳头上暖洋洋的酥麻感觉又来了,而且很快传遍全身,屁股上又顶着那根既熟悉又陌生的坏东西……
  “天,我怎么不会反抗?哦,那东西又在屁股上捣乱了……好痒……天!他掀起我的睡裙了,那坏东西顶到屁股缝里了……咦?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哎呀不好,他又要……那个吗?就在客厅里?羞死人了……怎么办……”
  看着少妇娇羞扭捏的模样,秦书记心里更爽了,摸了摸剥皮蛋白一样的人妻屁股,把她上身往门上一推,使她屁股自然翘起,然后拉开嵌在少妇屁股缝里的丁字裤的细带,蹲下身子,扶着大鸡巴就往那水淋淋的销魂洞里插。
  “不要,不要在这里……哦!呜——”
  白芸双手扶门,嘴里娇娇抗议,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翘起,被插入的一霎那,贴在门上的小嘴发出尖声娇吟,随即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公真的出去了,不在门的那一边吗?”
  空虚的小肉洞被填满的那一刻,白芸心里想的只有这个问题。
  乡村的晚风轻轻慢慢,虽然还不到中秋,但已经有些凉意。
  叶薇挽着田浩的手弯走在幽静的林间小道上,俨然一对热恋情人。下午的仪式和晚上的酒席上,叶薇一直黏在他身边,不时与他低声窃语,向他妩媚而笑。
  虽然田浩已经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并偷偷提醒她好多次了,但还是有不少官场熟人(也包括不少秦书记政敌圈子里的人物)向他投来暧昧和怪异的目光,然后与旁边同伴窃窃议论着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了,叶薇又拉着他去看什么乡村夜色。一向谨慎小心的田浩,直到逛进这四周无人的林间小路,才放心地让叶薇挽起他的手来。
  半个轮廓分明的月亮皎洁地挂在天上,闪亮的星星撒满夜空,微风拂面,吹走热热的酒气,稻草香中蟋蟀声稀稀落落,告诉人们夏天才刚走不远。这样宁静幽远的夜色,还有羡煞他人的美女主持人相伴,本该何等的幸福!可是此刻,田浩心里却忐忑不安着,因为身边这颗“温柔的炸弹”田浩并不傻。不管他怎么提醒,叶薇还是在别人面前和他那么粘糊,他就慢慢悟出了今天书记让他和叶薇共同赴宴的目的所在。
  最近,秦高强的政敌陆市长和钱副市长多次在常委会里提到班子成员的生活作风问题,还举例说电视台的某个有名主持人就和班子里某成员“来往过甚”虽然在周书记“不要捕风捉影,要有证据”的批评下,和秦高强“关于某高干公子投资娱乐场所,该场所有贩毒嫌疑被媒体曝光”的反击下,两位政敌的攻击才暂时偃旗息鼓,但秦高强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前年,同为副市长的秦高强和钱立伟为了市长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结果省委出人意料地空投了一个陆琛来当市长,让他只能仰天长叹。但他在经济上比较清廉,又是纪委书记出身,省委为了平衡,任他为第一副书记,主抓纪委、公检法工作,在本市除了书记、市长,他也算是权倾一方,位置在钱立伟之上。
  但钱立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跟的梁代市长因经济问题被秦高强斗下了台,幸亏他嗅觉灵敏,及早站对立场,关键时刻踹了梁市长一脚,不仅没被牵连进去,还成了这场斗争中的“反腐英雄”陆市长到任之后,他马上靠了过去,因为他精明老到,又熟悉本市的“斗争环境”很快成了“陆系”的二号人物。
  但是秦高强再过两年就到“二线年龄”了,而钱立伟比他年轻四岁,现今官场年轻就是本钱,所以他不想再斗下去了,托韦岸向钱立伟捎话,自己只想安稳度过最后两年,非但无意再争,而且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在仕途上助他一把,希望能够握手言和。
  捎话之后近半年时间,本市政坛风平浪静,一派和谐。可为什么会一下子风云突变呢?韦岸第二天就回来汇报,原来是因为叶薇!钱副市长看上了叶薇,托人说“媒”竟被她怒斥而归,他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是老对手的情人,心中甚是不快。而秦半年前的捎话,也被实力渐强的他视为示弱,加上叶薇着实令他心痒,一时心中郁闷,就在常委会上说出那些指责的话来。而陆市长一向视秦为绊脚石、眼中钉,见自己的干将主动出击,当然落井下石,并将之提升到“权色交易也是反腐的重点”的高度。一时间,原来只是圈里人才知的“书记绯闻”传得整个政界沸沸扬扬。
  这一了解,秦书记松了一口气。所谓红颜祸水,仕途上玩玩女人、搞搞情趣都可以,最忌的是为了女人而与对手大动干戈!看来,这个钱立伟也肤浅得很,根本不是那个料,以前自己有点高估他了!不过就目前情况看,自己还是谨慎点好,于是,就安排了这出“金蝉脱壳”的戏来。
  田浩虽然悟出了秦书记的这个意图,但从叶薇充满爱意的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在演戏,而是真的爱上他了,除非她天生是个演员!
  “书记他……让我们一起来,其实有他的目的……”
  叶薇停了下来,半转身偎进田浩的怀里,犹豫片刻,才颤颤道出原委。
  “我知道,这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让人以为你是我的情人,那绯闻风波就自然平息。嗯,很高的一招!”
  叶薇的坦白,令田浩更坚信她的爱慕是真的,使他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有自信了。
  “啊?你——”
  叶薇原以为他会大吃一惊、刨根问底的,谁知这个书呆子竟早已洞晓一切!那自己不是连辩白的机会都没了?他不会真的当她是出卖色相的“无间道”吧?刹那间,震惊、委屈、冤枉、失落,齐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挂满香腮。
  “傻瓜,干嘛哭啊?”
  田浩轻轻擦去她的泪,吻了一下那湿湿的睫毛,然后看着那双妩媚的泪眼,深情说道,“兴他们运筹帷幄,就不许我们假戏真做?薇子,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这就够了。我们这招叫什么?暗渡陈仓,还是瞒天过海?”
  “嗯!”
  叶薇狠狠在他胸前捶了一拳,终于破涕为笑,“嘻嘻,真想不到你这书呆子,还有这洞察力!当刮目相看啊!嘻嘻……我没看错人,以你这悟性,今后在仕途上一定……唉,说不定你也会变成和那些人一样……”
  “怎么会呢?有你这个红颜知己看着,小生怎么会往斜路上走呢?”
  “红颜知己?这么快你就想撇清关系了,哼!”
  “说错了说错了,对不起薇子。应该是……临时老婆,候补老婆?嘿……”
  “美得你!不过嘛,还是红颜知己好。对你们男人来说,可是情人好找,知己难求啊!是不是?”
  “对对对,知我者——叶红颜也!呵呵……对了,这龙腾山庄?”
  田浩忽然想起今天到场的有很多熟人,除了刘局长夫妇、老俞夫妇,还有宣传部林部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好像也都带着一个女的来。虽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但已经初晓秦书记这个圈子内幕的田浩,早就看出今天他们肯定又有活动,只是想不明白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怎么敢把如此隐秘的活动安排在这里,就不怕丑事外泄吗?故有此一问。
  “你知道这个龙腾山庄的老板是谁?周龙翔!很低调的大富豪,在东欧闯荡了7、8年,4年前回国创办实业,跟省里、市里的高层都关系密切,沿海各地都有他的产业,可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今天开业的这个农贸公司其实只是给他刚毕业的儿子开着玩的,你说厉害吧?”
  “哦,周龙翔倒是早有耳闻,只不过我原以为他是江浙那里的企业家……今天他有出场吗?我怎么没注意?”
  “他的根就在本市。跟你说过他很低调,今天出头露面的都是他儿子,他的那一桌在包厢呢。看来,田科长还是有点孤陋寡闻,还需要多多锻炼啊——小同志!嘻嘻……别,别挠了……”
  “那他跟秦书记他们……”
  “关系很铁。不过书记很少直接跟他接触,都是那个韦岸在跑。这个龙腾山庄,你不知道,顶楼的那几个套房豪华着呢!他们圈子大部分的活动都安排在这里,这会儿,他们肯定已经在上面开始了……那个韦岸为人谨慎踏实,书记把每次活动都交给他来安排,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圈子的秘密外人一无所知。”
  “那个韦岸我接触不多,城府很深,目光犀利,在青岛时跟我说过几句话,阴阳怪气的。”
  田浩忽然想起那天送韦岸到机场的路上,韦岸好像跟他开玩笑似的说过要“把这么漂亮的老婆搁在家里才安全”、“小心刘局、阿俊这些大小色狼”之类的话。当时听了没在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轻浮,现在一回想,不禁懊悔不已。韦岸熟知书记圈里人的把戏,又不好直说,只能以戏语暗示他小心那帮色狼,可是自己当时竟那么笨!
  “那个韦岸今天也来了你不知道吧?就在那个神秘包厢,和周龙翔、省领导一桌,连林部长他们都得坐大厅呢,你说他有能量吧……今后你要往上爬,还真得攀上韦岸这棵树啊……对了,刘局偷偷告诉我,今天他们又有新货……哎呀,就是新成员啦!不知那家的老婆又要受他们祸害了……”
  叶薇忽然想到两个月前刚刚受“祸害”的白芸,怕又惹田浩伤心,赶紧住嘴。
  “你相信不?他们的活动我一次也没参加过,书记特许的……”
  叶薇顿了一下,用妩媚温柔的眼神看着若有所思的田浩,“除了上次和你,嗯……那也不该算,我们是单独的。那次虽然有书记的暗示,但我也有点喜欢你……你信吗?要是让我陪别人,我才不干呢!对不起……那次我以为书记骗我说就是想笼络你,去钱副市长那边当卧底的,谁知道他打的是你老婆的主意……对不起哦……”
  “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是气自己太笨……”
  田浩说的的确是心里话。叶薇也是书记的一枚棋子,而且也经历过伤害,田浩对她除了同情和爱怜,早就一丝也怨不起来了。现在,他心里只是有些懊悔和酸楚——若不是自己的愚蠢和稚嫩,老婆也不会被老头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
  这次活动老头不来参加,一是如叶薇说的他要“避嫌几个月”这二,还不是留恋阿芸那娇娇嫩嫩的身子?乐不思蜀了这老头还真!
  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不是说“既然避免不了被强奸,那就不如躺下享受了”吗?既然是书记的安排,那就将计就计,安心做好“叶薇情人”这个角色吧!这叫什么,奉旨沟女?
  好在叶薇现在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今后书记那里的信息自己能及时掌握,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就算自己如今还没有报仇的能力,但叶薇在书记那里吹吹枕边风,于自己的仕途,至少是有好处的。
  但是妻子白芸知道自己和叶薇的关系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理解他的苦衷?会不会因此感情疏远?……但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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